展示柜货号:未知 长津湖战役:扭转抗美援朝战争的拐点凛冽风雪下的炽热忠魂
这里是朝鲜北部最大的湖泊,它发源自朝鲜黄草岭的长津江,每到10月份的时候,这里就会变成寒风肆虐的“人间冰窟”。60多年以前,也是在这样一个飘雪的冬季,中国志愿军“最敢打硬仗,擅长打恶仗”的王牌部队第9兵团和号称武器一流、战功赫赫的美军王牌部队第10军,曾在这一带展开过一场史无前例的巅峰对决——
而这场改变了抗美援朝战争走向、迫使美军的王牌部队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巨大惨败的战役,正是长津湖战役。
1950年6月25日的深夜,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也拉开了朝鲜内战的序幕。此后不久,时任美国总统的杜鲁门宣布就朝鲜问题进行“武装干涉”,同时下令美国第七舰队入侵我国台湾海峡,意图阻止中国人民地区。
而此时的中国人民第9兵团正在无锡、苏州一带为做准备,为了能够早日攻下台湾,他们每天都在刻苦训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原志愿军第26军务股长王传魁是这样描述第9兵团当时的训练日常:
“主要搞水上爆破,水上设的铁丝网、水雷……怎么来破坏水雷,破坏铁丝网。”
第9兵团中所包括的20军、26军和27军的前身曾分别是华东野战军的1纵、8纵和9纵,作为久经沙场的精锐部队,他们曾经在解放战争的鲁南战役中歼灭了军快速纵队;后来,又成功的在孟良崮战役中一举团灭军第74师整编。这支能把名将杜聿明打成“瓮中之鳖”的“霓虹灯下的哨兵”,在解放上海的三个月后收到了新的指示——。
原志愿军第27军80师240团3营7连的连长姜庆云是这样回忆当时的情景的:
“刚解放上海主要是警备,住了3个月……住了三个月以后呢,就到了郊区,准备。”
然而这样看似安稳的现状很快就被打破了,那时尚在我国南方地区积极备战台湾的第9兵团也许不曾预见到,仅仅时隔几个月之后,他们就要远赴朝鲜同美国的王牌部队第10师展开一场震惊世界的激战。
1950年9月15日,朝鲜仁川。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日子,在这一天,朝鲜内战的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登上了“麦金利山”号旗舰亲自坐镇,伴随着300多艘军舰和500多架飞机的掩护,美国第10军不久就顺利抵达了仁川,并随后拦腰截断了朝鲜人民军。腹背受敌的人民军主力不堪火力强大的美军,很快就溃败下来。同年10月7日,麦克阿瑟率领美第10师越过了中朝边界“三八线”,势头直逼我国边境地区。
应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请求,中央下达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战略指示,并在10月8日宣布成立中国人民志愿军,任命彭德怀为志愿军司令员兼任政治委员。10月19日,彭德怀带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首批参战部分别自安东(现在的丹东)、长甸河口和辑安(现在的集安)等地出发,跨过鸭绿江进入朝鲜境内,自此抗美援朝战争正式打响。
随着抗美援朝战争的开始,第9兵团的任务也随之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早在1950年9月份的时候,时任华东军区司令的陈毅就已经专程赴京接受任务。此后不久,陈毅向第9兵团军以上的干部传达了中央的指示:“解除第9兵团的任务,立即北上山东地区准备作为第二批部队入朝参战。”同年国庆节之后,第9兵团开始分批集结,27军集结于山东泰安,20军集结于兖州,26军集结于滕县,第9兵团团部则设立在了山东曲阜。而这些战略部署和具体安排,只有当时的少部分高级将领才知道部队北上的真实目的。
“朱总司令……大概10月29号吧,那动员我们呢,准备到朝鲜去。那个时候就是从上级下达指示,任务就有了,要准备到朝鲜去。”原志愿军第20军58师174团政委项远这样回忆道。
这场只限军以上干部的会议召开的非常隐秘,10月29日下午,他们在曲阜的孔庙举行了会议。当时参加会议的只有第9兵团3个军的师团级干部共计300多人,但奇怪的是,此次会议并没有明确分配给第9兵团具体的作战任务。即使如此,当看到朱德这样的高级将领亲自前来动员,第9兵团的干部们心里也都预料到事态的严重性。
“朱总司令又讲了,敌人不是日本鬼子了,也不是蒋介石了……而是武装到牙齿的美帝国主义了。”
作为原志愿军第20军58师政治部宣传干事的范执中回想起当年会议的情形,至今仍是感慨万千。
就在第9兵团的干部们面对着热血沸腾,准备大展拳脚的同一时间,另一边远在朝鲜战场上的志愿军已经开始同“联合国军”正面交锋了。在彭德怀的指挥作战下,志愿军很快就把从西线集团军打退到清川江一带。而此次战役的胜利不仅是志愿军入朝后的首次胜利,也通过这次战役稳定住了朝鲜的战局。
不过作为“联合国军”的总司令,麦克阿瑟并没把志愿军太当回事。这位曾掌管过有着“将军摇篮”之称的西点军校、在二战的世界战场上都颇负盛名的陆军上将认为志愿军不过就是在做做样子,这次的胜利不过是他们的侥幸罢了。因此,他部署“联合国军”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对志愿军发动攻势,意图在圣诞节前夕结束战争。
1950年11月26日,这一天天空依旧是飘着漫天的大雪。美国陆战第一师师长奥利弗·史密斯像往常一样走出帐篷,站在长津湖湖畔柳潭里的阵地前,望向西北方向的眼神满是胜券在握。他的阵地距离中朝边境的鸭绿江,最短直线距离仅差一百里,渴求已久的目标就在眼前,史密斯的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根据之前美军得到的情报显示,中国人民志愿军已经进入朝鲜,正在向长津湖这边进军。不过对此史密斯完全没有担心,就凭中国的军队也胆敢对抗美国的王牌陆战第一师?这听起来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要知道,美军陆战第一师可是经历过炼狱般的瓜岛战役、冲绳岛战役却仍然没有败绩的存在。想围歼“王牌中的王牌”陆战第一师,中国军队少说也得派出一支10万人以上的部队才能勉强和陆战第一师抗衡。
但在战场上,想要战胜像陆战第一师这样的劲敌,人数并不是制胜的决定性因素。在绝对的制空权下,不要说十万个人头了,就是十万个兔子放在美国空军的侦察机眼皮子底下,那也是死路一条!
而史密斯也许不会想到,他即将面对的对手,正是同样有着丰富经验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第9兵团旗下所属的15万大军。
1950年11月初,第9兵团乘坐火车到达鸭绿江,原计划在沈阳修整的他们因为战事紧急,来不及做修整便临时改变线路,以至于来不及预备太多像棉服、粮食这样常用到的军用物资,10余万的志愿军战士们抵达朝鲜的时候,身上只穿着南方御寒用的单薄冬服。
而物资上的匮乏也给志愿军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刚进入朝鲜三天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冻伤,但勇敢的志愿军战士们依然坚守使命,严密伪装,一边忍受着酷寒、饥饿和疲劳多重极端恶劣的环境,一边在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山脉和树林间连续行军。在历经一段漫长的翻山越岭后,第9兵团的战士们按照团长宋时轮的战略安排,分拨到达指定地点埋伏起来。
张桂棉:“那部队呢,就用饭盆啊,烧的水,就洗脚,结果全连都是这样,一洗脚呢,第二天早晨起来都穿不上鞋了。一下子就100多人,他这个部队大概是140多个人。这一下子就将近120多个人,脚都坏了,都肿了,没一个人能穿下鞋去,都肿的老大了。”
范执中:“从被子……很薄的被子里头抽出一些棉絮,做成捂耳套、做成手套,这样子来保温。玉米不是有玉米须嘛,把玉米须拿下来裹脚来解决保温。那时候要千方百计地保证部队,在战斗之前不出现大的伤员。”
在这期间,后勤部门也曾动用一切可调用的运输车辆为志愿军输送物资。但在当时同时受限于好几百里冰封山路和美军敌机的封锁,运输起来格外困难。
敌军陆战第一师前往长津湖的路程也是坎坷不断,为此耗费了不少时间。从古土里到湖区南端的下碣隅里的距离只有18公里,但他们却用了4天才通过;后来从下碣隅里再到湖区西北角的柳潭里的22公里路程,又是花费了将近一个星期多的时间。
“史密斯师长是如此的谨慎,是因为目前陆战第一师抵达东线的纵深受地形的限制,左右两翼都没有部队可以策应……他认为这样的处境极其危险。”
对于麦克阿瑟和阿尔蒙德一意孤行,坚持北进鸭绿江的做法,一向谨慎的史密斯觉得这样的战略“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尽管军令不可违,只能带着陆战第一师继续北上,但心思细腻的他依然暗中严格控制着军队向前推进的速度,以保证军队的后勤补给。同时史密斯还在下碣隅里修建了一座临时机场,以备紧急情况。但史密斯这个看似周到的决策反倒是把他的上司阿尔蒙德气个够呛,他觉得史密斯一定是被“由一群中国农民组成的志愿军吓破了胆”,并下达了死命令——11月27日,陆战第一师必须发动北上的总攻。
1950年11月23日,这一天是美国传统的感恩节,美军陆战第一师也算是在这一天在长津湖地区的四面崇山中得以“定居”了。这天美国大兵们的伙食也是五花八门,不仅有冒着热气的烤火鸡,还有新鲜的炸薯条、刚出炉的牛肉馅饼、沙拉、水果蛋糕。甚至美军还“颇富情调”地搞出了鸡尾酒。而那时的志愿军战士们,每日的食物只有炒面、雪水和冻土豆。尽管这群在优渥环境里呆习惯的美国佬们总是成天抱怨朝鲜天气有多么的冷,不过好在圣诞节将至,毕竟按照他们师长的说法,“圣诞节之前就可以回家了”。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能开开心心的回家,似乎拿下朝鲜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眨眼间就能做成的事。
但就在美军陆战第一师还沉浸于节日的欢庆氛围中的时候,第9兵团的战士们早已悄然埋藏在皑皑白雪之下等待他们的到来。
陆战第一师的到来总算是给等候许久的志愿军带来了新的战机,兴奋不已的宋时轮和陶勇立即着手布置战役方案,经过布局,最终确定集中第20军和第27军共8个师的兵力,采用“拦头、斩腰、截尾”的战术,第一步先将美军分割包围,然后再逐个歼灭。第9兵团团长宋时轮负责坐镇总兵团部,掌管整个战局。陶勇则负责率领前线军的作战行动。
由于长津湖的地形周围群山密布,这使得美军无法将营地驻扎在一起,但这样的地形也为志愿军穿插分割式的进攻提供了方便。根据美军陆战第一师的部署情况,志愿军第20军和第27军分别对新兴里、柳潭里、下碣隅里和古土里驻守的美军进行了分割切断。这也许在常人看来很难想象当时的场景,在美军密密麻麻的飞机封锁和轰炸、不断低空进行侦查的高压情况下,不着痕迹的翻过山岭却仍没有被敌军发现。
正当志愿军方面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第9兵团的士兵们突然发现队伍中仍有几支部队尚未到达指定位置,这下可把大家伙急得不得了。
张克勤:“在山沟里面也没有地图呀,再一个,下大雪,一营走错路了,就没有和敌人接上。”
而此刻的志愿军总部内也是繁忙一片,在这个整个战场最高的指挥中心,负责筹划的可是关乎着朝鲜战场的整个战术安排。此次和陆战第一师的较量将在东、西两面同步进行,经过黄草岭一战后,美军的部队依然落入了志愿军精心布下的“天罗地网”中。11月26日是东线志愿军发起进攻的预定时间,早上10点,距离志愿军发起总攻前的最后时刻,20军军部负责电台的吴昌业却突然收到了一封电报,这让他的神经一下子高度紧张起来。不等向上级请示的他急匆匆地抄下了报文——
最后,吴昌业的电报得到了核实,并立即传达了各部队。看似短短的十几个字,如不是当时吴昌业及时抄录下来并传达出去,恐怕志愿军的整个作战计划都会被打乱,甚至还会影响之后的战争走向。而这封电报也是宋时轮在经过和志愿军总部的请示后,及时调整了第9兵团总攻的时间,并最终定于27日傍晚4点30分发起总攻。宋时轮这样做的目的,一是出于当下还有一些部队没有到达,二是考虑到多日的长途跋涉战士们都需要调整状态,需要时间来养精蓄锐。
26日晚,志愿军决定趁着开战前夕先探访一下敌情。第27军80师3营7连的副连长宋协生和他的指导员趁着暗沉的夜色,悄悄爬上了山坡观察美军的阵地。
宋协生:“看不见什么,黑压压的一片,我就说教导员,这个村子……我当时还以为是个村子,实际上是敌人的坦克。我说太大了,咱们的兵力太少。”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就注定一般,美军陆战第一师和志愿军都把最后的总攻时间定在了11月27日。而此时此刻,志愿军第9兵团的所有指挥员的目光都锁定在了腕表的指针上,下午4点30分,总攻正式开始,这座冰雪覆盖的长津湖很快就要成为一场强者之间的殊死战斗了。而那些还躲在帐篷里享受温暖的美军可能还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他们就会迎来一次史无前例的“惊喜暴击”。
作为当时志愿军第27军第239团2营指导员的张桂棉回忆着当年的交战情景这样说道,总攻开始之前他就规划好了了各连队负责的战斗区域——4连主攻,5连掩护、6连包抄,美军的每个帐篷和阵地都有专门的战士负责进攻。
“那个仗打得很漂亮,开始没怎么伤亡,接着……就看到敌人前面那个房子里面呢,灯光也很亮。里面吵得很厉害,哇哇的乱叫……最后战士进去以后,冲锋枪机枪一起扫,所以最后就都给打倒了。”
一切如同宋时轮料想中的那样,第9集团的“奇袭”计划奏效很明显,瞬间就让志愿军占了上风。眼见形势如此大好,宋时轮下令全体部队向美军发起全面攻击,一举团灭所有被围困的美军。
但随着夜晚的来临,长津湖的气温也在断崖式的下降。零下三十多度的极寒天气让那些来自南方的志愿军战士饱受折磨。突然转变的天气,也让志愿军在长津湖的战斗显得愈发艰难。
陈斌:“枪打不响了,子弹不会冒火了……冻了,不会冒火了,(战士们)拿手榴弹去拼啊,拼刺啊,战士就跟敌人拼刺刀呀。”
尽管面对这样艰苦的作战环境,志愿军战士们依旧没有选择后退,他们呐喊着冲出积雪向对面的美军发起冲锋,整场战斗进行的相当困难。一直到了次日凌晨,志愿军依然没能实现全歼敌军的目标。
而对于当年参与战斗的美国老兵来说,这场战斗同样也让他们印象深刻。美国海军陆战队第1师第7团A连下士海洛徳·摩尔豪森这样回忆:
“长津湖战役打响时,第9兵团虽然成功地将美陆战第一师和美7师分割包围成5段,但是天气太冷了,想全歼敌人竟成了难事……难在哪里?难在因为寒冷,迫击炮弹竟有七成不爆炸,难在因为寒冷,连拉开手榴弹拉环都成了难事。因为饥寒交迫,很多战士在追击美军的途中,竟然不知不觉就累死了……”
在连续数个昼夜的激烈战斗中,饥寒交迫的志愿军官兵用劣势装备,同武装到牙齿的美军进行着殊死的搏斗。在“北极熊团”被全歼之后,骄傲自大的美国人终于意识到,他们的对手绝不是想象中的“软柿子”,而是一支有着顽强意志和战斗力的精锐部队。为了不让美军王牌部队全都命丧在长津湖,他们研究过后决定全力后撤。于是长津湖战役成败就转移到了一座名为水门桥的车道桥梁上。
从空中俯瞰,水门桥横亘在两座山体之间,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只要成功掐断这条通路,被围困的美军将注定死路一条。为此志愿军方面专门成立了一支敢死队,翻越沟壑、跨过雪地,历经千辛万苦,只为抢占先机可以炸毁桥面,但是自持装备精良的美军似乎一点也不慌,在桥面被损毁后又立即展开修复。炸桥、修桥,几番反反复复的较量后,美军决定采取空投的办法,将平均重量超过1吨的组件通过飞机运送至水门桥,凭空架起了一座很难突破的钢结构车辙桥。
然而,让美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前勇猛顽强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突然没了动静,也没有再发起进攻,反倒是很大方的让他们撤离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来查看敌情的美军决定一探究竟,走出门的时候。他们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说不出话来。只见就在水门桥附近的高地上,匍匐着志愿军的一个连队,即使是在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冬环境下也没有移动分毫。显而易见,这支部队潜伏在这里的目的正是是为了阻挡美军的撤退,却不曾想,他们还没来得及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这些战士早已在酷寒中化作了晶莹的“人体冰雕”。
这支让人泪目的“冰雕连”,并不是一个连,而是三个连,分别是20军59师177团6连、60师180团2连、27军80师242团5连,整整三个连的士兵们,就这样牺牲在了寒风刺骨的冰天雪地中,最后仅有两人成功生还。
在后来战争结束后清理战场的时候,战士们从一位上海籍的战士宋阿毛的棉衣口袋里找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的话时隔多年后再次读起,志愿军老战士刘石安依然会泪流满面。
“我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冰雪啊,我不屈服于你!哪怕是冻死,我也要高傲地耸立在阵地上!”
这是一首绝命诗,字里行间报国之志尽显,那一句句简短的诗句里是一个战士对祖国的忠勇,更是战场上视死如归的浩然正气!
1950年12月12日,美军陆战第一师历经长途跋涉终于在咸兴和美军第三步兵师汇合。此后,美军两个师一同向南继续撤退,后来一直到达东海岸的咸兴市。尽管沿途他们仍然被20军的余部部队一路追击,但在当年参与战斗的美军士兵印象中,战役的后期美军并没有受到什么很强劲的阻击。
同年12月24日的平安夜,美军第10军从兴南港装船撤退,次日志愿军占领兴南,长达一个月的长津湖战役终于落下帷幕。抗美援朝的二次战役的东线作战,也随之告一段落。
1952年9月,第9兵团从朝鲜撤退返回中国,汽车行至鸭绿江江边时,宋时轮要求司机停车,他下车后面向长津湖的方向伫立良久,随后脱帽弯腰,深深鞠躬。当他抬起头来时,身边跟随宋时轮的警卫员才发现将军早已泪流满面,悲痛的不能自已。
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但战士们年轻的生命却从此长眠在刺骨的冰雪中,牺牲在长津湖的英雄们用自己的热血和生命履行了保家卫国的誓言,而经过抗美援朝这场战争后,整个世界也重新开始审视中国。
美国著名军事评论家沃尔·特赫姆在他的一本论述朝鲜战争的著作中曾这样评价这场战争:“美国也不得不承认,中国在这场战争中显示了坚强有力的领导和巨大的力量,再也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那个软弱无能的国家了。”
如今的中国已经成长为一条屹立在东方的“东方巨龙”,在当今日新月异的新时代,中国也迎来了属于她的盛世繁华。愿每一位牺牲于长津湖的英雄们九泉之下得以安息,感谢你们前赴后继、舍生忘死的牺牲,再次向你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英雄的愿望已然实现,唯愿英烈之魂在华夏悠悠岁月中永远炽热,永不磨灭!返回搜狐,查看更多